因为上一次，他看到长孙无曜这个表情，是在督查院的大牢里，那时候的他，也是用这样的神情，这样的语气和一个敌国奸细说话的，最后那个奸细的下场……

一想到那个画面，赵成章便浑身一激灵，恨不得就此拿出一把刀把自己的脖子给抹了！

“曜王，做人留一线……今日老夫既然对你出手，就没有想过还能继续活下去！既然是私人恩怨，老夫这条命，你且拿去！至于老夫的家人，他们都是无辜，你何必牵扯旁人？！”赵成章一咬牙一闭眼，一副英勇就死的模样。

“呵！”长孙无曜嗤笑一声，“赵大人似乎没搞清楚，你我之间，根本就没有什么私人恩怨……若只是私人恩怨，赵大人认为，自己还能在临死之前，说这么多话？”

若非为了今日……赵成章早就已经死了，恐怕坟头草都已经长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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