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得罪过谁，他们为什么会对你这么下手狠毒？”方宏志皱眉，“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情？”

“方导。”千夜听得失笑，“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。在那些人眼里，我当然是得罪过他们的。但深究起来，所谓的得罪，可能只是我在某个场合说了一句不经意的话、或者做了什么不经意的事而已。”

方宏志想了想，觉得确实如此。

对许多人来说，嫉恨是毫无来由的。

“好，这件事我知道了。”方宏志拍了拍千夜的肩膀，沉声说，“你放心，我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工作的。今天的事，出了这个门，我就当不知道。”

千夜浅笑：“那是最好的。”

她可不指望方宏志欠她的人情。

事实上，只要能让方宏志不怀疑这件事是她做的，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。

方宏志点点头，转身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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