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浅没有答言，他想起了昨日混战中他看到沈润站在城楼上迟迟没有动，那个时候他竟神奇地理解了他的心思，他知道陛下不愿意他在场，又不敢离开，所以就远远地看着，等着需要的时候再出手。只是遥遥的一眼，司浅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，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
“晨儿的身体，”沈润轻声开口，问，“可有什么办法？”

司浅提着酒坛的手微微握紧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淡声回答：“也许有，也许没有。”

沈润一愣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
司浅眺望着远处，过了一会儿，才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：“我前面不是说了，凤冥国皇族，多病之人有很多都是以‘灵体’续命。”

沈润的心“咯噔”一声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，“灵体”这个话题过于敏感，他这个局外人想问都不敢深问，生怕会触碰到某些禁忌，引起不快。他茫然无措了良久，突然想起一件事，问：“司雪柔和司雪颜，她们不也是凤冥国皇族中人，为何她们看起来身体不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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