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是太弱了……”

许那透着失落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着。

“你已经足够好了。”

域环中的女声轻轻传来，温柔似水。

“不用对自己太苛刻，简扬是你的队友，能有这么可靠的队友，那也是你的实力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许还想点什么，却听那女声安抚似地道：

“去睡吧，，你要相信自己，你已经足够好了。

“好……”

许依言躺下，心念一动，关掉了房间的灯。

“……阿零。”

漆黑的房间中，许睁着眼睛，把域环放到枕边，轻轻喊了一声。

“嗯？”

“……我真的可以拥有真正的朋友吗？”

他犹豫着问道，语气中透着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怀疑。

“可以哦，简扬不已经是了吗？”

域环中传来如同安抚孩子般的话语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……我是第一次见你愿意向别人寻求帮助，第一次见你对别人露出笑容。”那被许叫做“阿零”的AI轻声细语道，“能让你发生这么大变化的，也只有真正的朋友了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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