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你。”林杏真诚地说，心里暖暖的。

白皓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，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
林杏有点慌乱，连忙补上：“那个，我很少收到礼物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激动……不然，你喜欢什么，我也送你吧……”

小姑娘说的语无伦次的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内心的感觉。

林杏声音越说越小，直到最后终于停下，悄声问白皓泽：“你会不会很难过？”

“难过什么？”白皓泽懒洋洋抬头，颀白的手敲了敲她的脑门。

林杏不回答，只是低下头，瘪着嘴，抓着头发，一脸懊恼的模样。

小猫小狗能够摇尾巴来表达自己的情绪，而她很少有表达自己情绪的机会，渐渐的，她就算满腹的喜悦，也只能像小孩子一样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总不能冲着他傻笑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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