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，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
看了没一会儿，王友年的脸色就变了，拿着方案的手微微颤抖着，表情中带着惊讶，佩服，嫉妒等复杂的情绪，嘴里也开始低声念叨起来。

他身为一名教授，专业性方面不用多说，所以只看了部分，心里就已经清楚，余江他们说的都是实话。

自己和老友全力做的那份计划书，和陈广生的这个一比，简直是如云泥之别，毫无可比性。

里边的很多东西，都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，但仔细一想，却无不是精妙绝伦。

王友年不是无法接受有人比自己优秀，但写出这个方案的作者，竟然是刚才自己看不起的毛头小子。

回想刚才的一幕，他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，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疼。
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，不管这方案是不是他写的，还是在什么人指导下完成的，结果并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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