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外怎么可能那么巧。”李哲拿出手机，翻动着照片，递给了苟智然：“你先看看这张照片。”

五年前，照片技术已经很成熟了。

在一群人中间，有两个人格外出众。

“谷医生，你倒是比我想象的更加聪明啊。”柯子枭抬头，看着对面笑意盈盈的女人，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冷漠和厌恶。

谷汇眉头轻轻挑了一下。

冷漠她能猜出来是因为什么，可是这个厌恶，她就看不明白了。

“聪明难道不好吗？我以为你会喜欢聪明的女人。”

“我是喜欢聪明的人，可是我不喜欢你。”柯子枭把手机推了过去，抱胸问道：“你自己解释，还是让我来解释？我还真的是小瞧你了，不仅帮了自己，还能拉我下水。”

“哦~”谷汇拿起手机，那张照片里，清清楚楚的有两个人。

柯子枭，程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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